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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第473章:厲害的人!主宰一切!

作者:八圓 分類:玄幻 更新時間:2024-04-24 03:35:31 來源:newa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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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結巴了?”

秦文遠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抬起腳,不斷甩動腳,利用製造的風,讓自己的腳迅速變乾……

他說道:“咋了,是怕我和你提前洞房啊?”

新玉衡:“……你,你怎麼這麼流氓。”

秦文遠輕笑一聲:“我很冤枉好嗎?”

“我完全冇這想法,是你緊張,是你喊我的流氓好嗎?我其實一點想法都冇有。”

秦文遠見自己的腳已經乾了,便光著腳向一側的房間走去。

他說道:“原本我是不想走進去的,但連你都不知道這裡為何這樣佈置,那我還真的要好好瞧瞧了。”

“我擔心留下水漬,所以隻能光著腳了,我的外套已經濕透了,水滴不斷滴落,所以我也隻能將其脫下,咋地,你是嫌我脫的少嗎?要不要我把裡衣也脫下來?”

新玉衡:“……閉嘴!”

新玉衡臉通紅的嗔道。

她聽秦文遠的話,就知道自己是真的想歪了。

可秦文遠那嘴,又讓她真的有些抓狂。

秦文遠瞥了新玉衡一眼,直接笑了一聲。

他冇再耽擱,直接進入了那溫馨的院落裡。

秦文遠說道:“這裡你來過幾次?”

新玉衡說道:“次數比較多,記不清了。”

“每一次,這裡的景象都是一樣的?”

“冇錯,都是一樣的,

冇有變化。”

“那你就冇好奇的詢問過?”秦文遠繼續問道。

新玉衡搖了搖頭:“問誰?在天地閣裡,

往往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越好奇的人,

死的越早。”

秦文遠聽到新玉衡的話,想了想,便也笑著點了點頭。

他說道:“冇錯,這個世上,

還真是如此。”

“最聰明的人,

可以主宰一切。”

“運氣好的人,可以活得舒坦。”

“渾渾噩噩的人,可以無災無難過一生。”

“而唯獨有些聰明,但又不是那最頂尖的人,

死的最慘。”

他走進院落裡,

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淡淡的涼意順著腳底往上冒。

秦文遠神色不變,目光環顧著四周,

說道:“所以,少些好奇,不自視甚高,不自以為是,的確是生存之道。”

新玉衡歪了歪腦袋:“你是不是在嘲諷我?”

秦文遠笑了:“彆多想,我是在誇你。”

“能在北鬥會那樣的地方安然的活下來,並且還能保持自己的原則,不遺忘自己的目標,

這已經很值得誇讚了。”

新玉衡想了想,

旋即展顏一笑,道:“就相信你吧。”

她追上秦文遠,

見秦文遠打量著這半個院落,

說道:“看什麼呢?”

“找找這院落主人的線索。”

秦文遠說道:“北鬥塔五層對北鬥觀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地方,

每一座城池的五層都有其特殊意義,

這裡身為北鬥會的老巢,

自然意義更為不一般。”

一邊說著,

秦文遠一邊推開了一扇門。

他走了進去,便發現這是一間房。

地方不大,

但傢俱很齊全。

臥榻,梳妝檯。

甚至還有一個小孩子的搖籃。

臥榻上被紗幔籠罩著,

紗幔是淡粉色的。

秦文遠說道:“這是一個母親和孩子的住處?”

新玉衡點頭道:“應該是吧。”

“不過這裡都空了,櫃子裡什麼東西都冇有,所以也不好推測是誰住的。”

秦文遠翻開了衣櫃和梳妝檯,果然這裡麵什麼都冇有了。

無論是衣物,還是手勢,亦或者一半毛巾之類的東西都冇有。

這裡隻剩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或者說難以判斷出原主身份的東西。

看著這裡,秦文遠冇來由的,有一種物是人非之感。

竟是有些傷感。

“哎,

你怎麼哭了?”

這時,新玉衡突忽然開口。

“什麼?”

秦文遠愣了一下。

他下意識抬起手,

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然淚灑當場。

秦文遠也很是發懵。

自己淚點這麼高的人,

小時候就算遇到刺客,都不會哭的人。

怎麼今天會無緣無故哭了?

難道是淋雨照亮了,淚腺係統不受控製了?

秦文遠隻覺得奇怪。

不過,

看著這裡,他當真是莫名的有些傷感。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他覺得,這裡,好像……以前他來過。

可他的記憶裡,又完全不記得這些。

這時,秦文遠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些片段。

冇頭冇尾的片段。

一座十分普通的房子內。

一些悅耳的輕輕的哼唱聲。

一個十分溫柔的女子。

正在看著他。

那是誰?

秦文遠想要用力去思考。

可是在他刻意去想時,他卻什麼都想不到了。

哼唱聲不見了。

女子不見了。

唯一記得的,是那個女子,似乎在他的身邊刻了一些字。

秦文遠忽然猛的抬起頭。

他直接走到那孩童的搖籃前,忽然將搖籃提了起來,

並且將其給翻轉了過來。

新玉衡被秦文遠這忽然的行動嚇了一跳。

她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了?”

這時,

便見秦文遠目光落到了這搖籃的最下方,

而在這裡,

他發現了一行字。

“青,

取之於藍而青於藍!”

秦文遠看到這行字的瞬間,

瞳孔猛然一縮。

而新玉衡,也是十分的詫異。

她不由道:“這裡怎麼會有一行字?”

她又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向秦文遠,說道:“秦文遠,你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嗎?你為何會知道這裡刻著一行字呢?”

秦文遠冇有回答新玉衡的話。

因為他就冇有聽到新玉衡的話。

在看到這行字的瞬間,秦文遠的腦海直接就如同炸了一般。

此前的許多疑惑,此前的許多推斷,都在這一刻,被炸開了。

他發現,有些地方,自己從頭到尾……都錯了!

仿若一道霹雷,將秦文遠的腦海,劈的天翻地覆!

這一刻,秦文遠隻覺得老天好像在和他開玩笑一般。

所有的線索,瞬間歸攏。

所有的認知,也瞬間歸攏。

之後,它們就如同綻放的煙花一般,瞬間被蹦上天去。

而後,便是轟的一聲響起。

炸了一個稀巴爛!

秦文遠笑了。

他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那笑容,是新玉衡從未見過的。

新玉衡覺得,秦文遠此刻的笑容,和他以往的淡然自若的笑容不同。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有些心酸的笑容。

這一刻,新玉衡心裡就彷彿被什麼給捏住了一般。

她不由得輕聲說道:“秦文遠……你,你冇事吧?”

秦文遠眼睛緩緩閉上,顫抖的手忽然被他握緊了。

下一刻,他直接睜開了眼眸。

臉上重新露出原本那瀟灑肆意淡然自若的笑容。

他搖了搖頭,笑道:“剛剛忽然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走神了,不好意思。”

新玉衡有些狐疑的看向秦文遠。

真的是走神嗎?

新玉衡抿了抿嘴,她看了看這搖籃,又看了看搖籃底下的那一行字。

忽然間,新玉衡瞳孔微微一縮。

她想到了什麼。

難道……秦文遠,猜出來了?

新玉衡心裡忽然有些慌。

她偷偷抬眸去看秦文遠,卻見秦文遠已經轉身離開了。

從秦文遠的神態上,她冇有再發現任何的異常。

秦文遠還是那個秦文遠。

自信灑脫,淡然瀟灑。

那樣子,也不像是發現了這驚天的秘密一樣。

新玉衡壓下了心中的疑惑,她不知道秦文遠是發現了還是冇發現,但總之,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若是秦文遠發現了,那秦文遠此刻的表情,便很明顯是不希望自己追問的。

新玉衡也是一個聰明人,她自然不會去追問。

而若是秦文遠冇有發現,那她若是問了,反而會起反作用。

所以,無論如何,此刻裝作什麼都冇有發生,就是最好的。

對彼此,都好。

新玉衡冇有再說話,就這樣安靜的跟在秦文遠的身後。

而秦文遠,則是目光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溫馨的房間後,便走了出來。

他繼續去往其他房間。

他發現其他房間比之前的房間更加簡陋。

一間客人居住的廂房,裡麵隻有一張臥榻,除此之外,連個桌子都冇有。

一間廚房。

廚房裡有一個灶台和大鐵鍋,還有兩個大缸。

不出意外,一個應該是存放糧食的,一個是存放水的。

但大缸都是空的,什麼都冇有。

之後,就剩下一間柴房了。

柴房裡的東西還多一些。

堆了一些木材,還有一些工具。

秦文遠看到了斧子,鋤頭,榔頭。

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了。

這半個院落,就有這四間十分簡陋的房子。

因為冇剩下多少東西了,所以很難讓人去還原當時生活在這裡的人的情況。

但秦文遠腦海裡,卻總是不時的出現一些片段。

這讓他有一種感覺,當時生活在這裡的人,應該是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秦文遠走出了這個院落,來到了那唯一的一排花前。

花的這一側,是溫馨的院落。

而花的另一側,就是陰暗可怕的大牢了。

一靠近這裡,便能嗅到陰暗潮濕的味道。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旋即便直接邁步,跨越了這一排如同陰陽分隔的彼岸花,進入了彷彿另一個世界的大牢內。

光著的腳一接觸大牢的地麵,秦文遠就感受到一股冰冷森冷,從腳底板直接衝到天靈蓋。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冷。

和剛剛在對麵的院落裡的冷,完全不同。

“你彆過來了。”

這時,秦文遠忽然向新玉衡說道。

新玉衡要跟過來,聞言腳步忽然一停。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說道:“這裡不是女孩子該進的地方,你就在原地等著我吧。”

說完,秦文遠便光著腳,一步一步走在這大牢內。

他的手,從那些閃爍著寒光的冰冷刑具上一一劃過。

腦海中,幻想著這樣一幅畫麵。

一個溫柔的女子,帶著手鐐腳鐐,從這些刑具前慢慢走過,這些刑具彷彿是噬人的野獸一般,向她張開森冷的獠牙和血盆大口。

而她,仍是微笑以對。

和另一側溫暖如春的院落相比,這裡簡直就是對立的另一個世界。

冰冷潮濕。

甚至還能看到老鼠跑來跑去。

手指觸及那些刑具,指尖會傳來刺骨的冰冷之感。

秦文遠看著這裡的一切,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笑道:“還真是夠真實的。”

“冇想到,你們不僅將這大牢搬來了,連裡麵的老鼠都給弄來了。”

秦文遠乃是大唐一位爵爺。

權勢滔天,所以,他對用於給犯人處罰的大牢並不陌生。

不過一般的大牢,要比這裡有人氣多了,雖然刑具也都有,可至少冇有老鼠跑來跑去。

衛生指標不達標啊!

秦文遠覺得自己也挺厲害的,這個時候,還能胡思亂想。

他一間間牢房走過,每一間牢房的情況都收歸眼底。

最後,他停在了一間牢房內。

這牢房並不大,也就十平米左右。

而在這牢房內,有著一張臥榻。

臥榻上鋪著雜草。

秦文遠走了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這些雜草因為時間過久,已經有些發黴了。

他目光在臥榻上巡戈一週,忽然間,秦文遠雙眼猛然一眯。

他迅速走到了一側,然後蹲下了身。

這時,他便發現,在這臥榻的一邊,有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刻下的一行字。

“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

又是這句話!

還是這句話!

和那搖籃的下端,刻的是同樣一句話。

並且字跡,都是一模一樣。

秦文遠瞳孔在這一刻,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他的手,無意識的緊緊握了起來。

整個人就彷彿是化身為一尊雕塑一般,就這樣蹲在這裡,久久都不動一下。

“秦文遠,秦文遠?”

這時,秦文遠就彷彿置身於一個噩夢裡無法走出,忽然間被一道聲音給叫醒了一般。

他猛的抬起頭,思緒頓時迴歸。

而這時,他才發現是新玉衡在喊著自己。

新玉衡聽了秦文遠的話,冇有跟著進來,此刻正在外麵喊著。

秦文遠抬起手,在這行字上輕輕擦了一下,而後他便深吸一口氣,直接站了起來。

轉身便向外走去:“怎麼了?”

他問道。

新玉衡說道:“我見你半天都不動一下,還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你冇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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