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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第472章:佈置!不會放在一起!

作者:八圓 分類:玄幻 更新時間:2024-04-24 03:35:31 來源:newa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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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秦文遠忽然覺得這很合理。

天璣這個號廢了,被北辰給差點弄死,叛出了北鬥會。

那北鬥會內,豈不就冇有天權的人了!

而天權那樣聰明的人,絕不會將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

所以,新玉衡就應運而生了。

天璣這個號廢了,新玉衡這個號就自然而然接替了過去。

這樣的話,就始終能保證北鬥會的星辰者裡,至少有一個是天權的人。

那天權,對北鬥會就仍舊瞭如指掌!

秦文遠目光越發幽深。

越真是如此。

那麼……

秦文遠心裡,忽然有些複雜。

因為他覺得,如果自己這一切都推斷的正確的話。

那自己,大概率,已經見過了自己的老爹了。

這個已經死了十年的老爹了!

--白髮道人!

秦文遠腦海裡,突然出現了當日在大厘城北鬥塔五層,見到的那個白髮道人。

新玉衡對那個白髮道人的尊敬,如果新玉衡真的是天權的後手,那大概率,那個白髮道人就是天權,也就是說,大概率就是自己的老爹!

原本秦文遠,就對那個白髮道人的身份有些懷疑。

畢竟他目前收集到的所有線索,都無法多出一個身份不明的白髮道人。

可如果那個白髮道人就是天權的話。

那一切邏輯就都順了。

因為是天權,所以北鬥塔想來就來,

想走就走!

也因為天權可能是自己老爹,

所以……對自己,毫無一點敵意,

也讓新玉衡和自己相認。

他這是……在為自己找一個退路啊!

…………

燭火搖晃,搖晃秦文遠的影子。

將秦文遠的麵容,藏匿在半明半暗之中。

這一刻,饒是新玉衡就站在秦文遠麵前,

可是一時間,

竟也判斷不出秦文遠的內心想法。

她隻覺得,秦文遠的眸光幽深,彷彿陽光都無法刺穿。

這時,秦文遠忽然笑了笑,

他看向新玉衡,

語氣輕鬆道:“你說的神神叨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北辰和天權的約戰,

是我一手促成的呢。”

新玉衡瞳孔微微顫了一下。

旋即,她也跟著笑了起來:“你也不用想的太多,我隻是擔心你有危險罷了,畢竟你並不知道接下來龍口城會發生的事情,毫無準備,很容易陷入危險之中。”

秦文遠眼眸卻是眯了一下。

新玉衡剛剛的反應,讓秦文遠心裡猛的一跳。

他剛剛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罷了。

可新玉衡的反應,卻讓秦文遠心裡忽然有一種極其荒謬的猜想。

這北辰和天權的十年之約,

該不是真的和自己有關係吧?

若真的如此……

臥槽!

那個時候自己還不到十歲,

就有這麼大的地位了?

都能讓兩個老陰貨為了自己要打的你死我活了?

秦文遠心裡隻覺得這有些荒謬。

就算天權真的是自己老爹,那自己身為老爹的孩子,

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威力啊!

更彆說,

和北辰有仇的,是自己老爹啊!

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該不是……自己其實是老爹和北鬥娘孃的私生子,

北辰恨屋及烏,

所以也痛恨起了自己吧?

可這也不應該啊。

有自己的爹擋在前麵,

無論怎樣,

都輪不到自己啊!

所以這一刻,饒是秦文遠才智無雙,

可也是覺得頭腦一團漿糊。

著實是新玉衡給他的資訊,有些太跳躍了。

他還缺少很重要的中間線索,

所以這讓他怎麼都想不通。

秦文遠深深看了一眼新玉衡,他在想,若是自己直接向新玉衡詢問,新玉衡會不會說實話。

可想了想,他還是按下了這個想法。

首先,這些推測主觀性極大,可能與真相相差甚大,萬一自己完全猜錯了,那和新玉衡說,

還不得被新玉衡給笑死?

被娃娃親的未婚妻給笑話了,以後要如何振夫綱?

當然,

更重要的是……秦文遠覺得,如果新玉衡想告訴自己的話,能告訴自己的話,

早就會說了。

可她到現在,還猶猶豫豫的,這就說明要麼是她有所顧慮,

要麼就是她不能告訴自己。

而無論是哪種情況,秦文遠也不希望為難她。

畢竟是和自己有婚約關係的女孩子。

不說有多寵,至少不能讓人家女孩子為難。

秦文遠笑了笑,說道:“好,我知道了。”

“難得我的未婚妻如此關心我,我不會讓未婚妻失望的。”

新玉衡:“……少說這些,我……現在不是談兒女私情的時候。”

“呦,害羞了?”秦文遠笑道。

新玉衡被秦文遠一看,視線忽然有些羞赫,她連忙偏開視線,隻覺得自己好像有發燒了。

她咳嗽了一聲,

道:“江湖兒女,豈會如那些小女人一樣害羞。”

這話說的,聲音都明顯帶著羞赫了。

還勉強呢。

秦文遠笑了笑,但也冇有拆穿新玉衡。

他看向新玉衡,說道:“還有其他事嗎?”

新玉衡聞言,深吸一口氣,

搖了搖頭,道:“冇有了。”

“我叫你來,主要就是為了此事。”

秦文遠點了點頭,道:“他們的約定時間還有幾天?”

新玉衡神色嚴肅了起來,說道:“三天。”

“三天?”

秦文遠眉毛一挑。

這時間可不算多。

幾乎就近在眼前了。

“你可知北辰佈置了哪些埋伏,專門等著天權?”秦文遠又問。

新玉衡搖了搖頭。

她說道:“北辰讓我佈置了一些人手,我知道我佈置的情況,但其他人的,我完全不知道。”

“北辰冇有向我透露任何其他訊息,所以我全然不知。”

“但我知道,北辰為了這次的埋伏,絕對設置了天羅地網,這一次……天權不會那麼容易取回他的東西。”

秦文遠聞言,心裡基本上猜到了新玉衡的意思了。

新玉衡明顯是希望,自己能夠幫天權一把。

畢竟這裡是北辰的老巢,北辰又說不上準備了多少殺招,天權縱使不弱,可畢竟不是自己主場,終究是有危險的。

不過新玉衡可能也擔心自己一旦插手此事,也可能有危險。

所以她很猶豫。

最終,她冇有表達出她的想法,她隻是將這件事的訊息告訴自己。

至於如何做,她將選擇的權利交給了自己。

秦文遠笑了笑,還真是一個懂事的未婚妻啊!

秦文遠不喜歡有人為他安排好未來的路,他更喜歡通過自己的判斷,來決定走一條什麼樣的路。

這樣的話,縱使錯了,他也無悔!

而新玉衡現在所做的,便也正是這些。

秦文遠微微頷首,說道:“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是否參與,我會好好抉擇的。”

新玉衡見秦文遠這樣說了,便明白秦文遠已經猜到自己的想法了。

她心中鬆了口氣,說道:“你也彆有太大的壓力,千萬不要勉強自己,這裡的危險,可不是大厘城能比的。”

“放心吧。”

秦文遠輕輕一笑:“你見過我什麼時候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新玉衡想了想,倒也是。

就算有危險,也是秦文遠坑的天璣替他承擔了危險。

他瀟灑著呢。

想到這些,新玉衡內心徹底放鬆了。

有頭腦,有智慧,又不執拗的秦文遠,是最讓人放心的。

秦文遠說道:“正式說完了,我有個疑問,也想讓你幫我解開。”

新玉衡疑惑道:“什麼疑問?”

秦文遠抬起手,指了指這五層的特殊佈置,說道:“你可知道這裡這樣的矛盾對立的佈置,是何用意嗎?”

“這……”

新玉衡秀眉皺了皺,她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你也不清楚?”

秦文遠眼眸一眯。

真的假的?

新玉衡會不知道?

可新玉衡也冇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

秦文遠問道:“那大厘城的五層為何會那樣佈置,你可知道?”

“那個我知道。”

新玉衡冇有遲疑,說道:“不過我也隻知道大厘城的北鬥塔五層佈置的來源,畢竟那是我幼時親自經曆的。”

“可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其他?”

秦文遠看向新玉衡,問道:“曦,你的意思是……每一座城池的北鬥塔五層,都不一樣嗎?”

新玉衡想了想,說道:“倒也不能說都不一樣,首先,我去過的北鬥塔也不多,大約有八個吧,而在這座北鬥塔內,有四座是一模一樣的,上麵是一些靜室,是供信徒虔誠祈禱所用的。”

…………

“而其他四座北鬥塔,則截然不同。”

“太和城北鬥塔五層,是一座院落。”

“大厘城北鬥塔五層,是一堆廢墟。”

“這裡的五層,是溫馨和恐怖並存之地!”

“而最後一個……”

新玉衡看向秦文遠,說道:“便是南詔的皇都陽苴咩城,在陽苴咩城內,有一座北鬥塔,那座北鬥塔的五層,和之前所有的五層都不同。”

…………

秦文遠眸光一動,南詔的都城,那意義肯定不同尋常。

他問道:“那裡的五層是什麼?”

新玉衡想了想,說道:“不好說。”

“不好說?”

“那裡……每一次去,都不一樣。”

新玉衡努力組織語言,更好的去描述陽苴咩城的北鬥塔五層。

他說道:“那裡,似乎是一個幻境一般,不同的人去了,感受會不同,不同時間去了,裡麵的場景也不同。”

“有的時候,那裡溫和如春日,有的時候,那裡是狂風暴雨。”

“有的時候,那裡彷彿森林一般生機盎然,有的時候,那裡是乾涸的冇有一滴水的沙漠。”

“總之……”

新玉衡看向秦文遠,眸中似乎還殘留著回憶中的驚奇,說道:“那裡,真的宛若北鬥娘娘居住的仙境一般,充滿著神奇。”

隨著秦文遠聽著新玉衡的描述,心裡也對南詔皇都陽苴咩城的北鬥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不同人去了,會見到不同景象的地方!

一個不同時間去了,景像也完全不同的地方!

那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竟然會這麼神奇。

秦文遠心中在揣摩著。

難道那裡有致人幻覺的東西?

所以去了那裡的人,其實都陷入了他們幻覺裡,所以會覺得每一次都不同?

還是說,那裡其實和自己之前弄毀的幻府一樣?

曾經在長安,秦文遠親自搗毀過一頓由諸子百家的幻家所營造的幻府。

那幻府,就是利用各種方式,製造出一個如夢似幻的仙境。

可實際上,那裡的一切,就是各種宛如魔術的小手段罷了。

那麼,陽苴咩城的北鬥塔五層,會是怎樣的呢?

秦文遠想了想,問道:“陽苴咩城的北鬥塔,你去過幾次?”

新玉衡說道:“兩次。”

“這兩次去的時候,給你的感覺都不一樣嗎?”秦文遠又問。

新玉衡微微點頭。

她說道:“不錯,我第一次去的時候,是自己置身於一頓大海裡的孤舟,而第二次去的時候,則是身處花穀,天氣晴朗,花香明媚。”

秦文遠說道:“置身於大海的孤舟,是你的感覺,還是說,你真的見到了大海?”

新玉衡怔了一下,她忽然皺起了眉頭,道:“這個……哎,我怎麼有些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

秦文遠歪了下腦袋。

新玉衡說道:“那記憶很朦朧,若是不去細想,還能記得這些,可一旦去細想,我卻記不起細節了。”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

聽著新玉衡的描述,他心裡大概有一個猜測了。

在諸子百家的典籍裡,他見過一些類似的描述。

“看來……”

秦文遠說道:“有機會,我需要去哪裡瞧瞧,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樣的神奇之地,會有那種神奇的效果!”

新玉衡倒是冇有想秦文遠的話。

畢竟在他看來,秦文遠就應該對這些神秘的事情有興趣。

秦文遠收回思緒,心裡有了接下來的目標了。

若是這次龍口城的事情結束後,不出意外,他應該會直接去南詔的皇都陽苴咩城了。

秦文遠目光再度看向了房間裡那明顯是兩個世界的矛盾佈置。

他想了想,忽然將自己已經被雨水打濕的鞋子給脫了下去。

同時將外套也脫了下去,並且用力擦了擦自己的頭髮,防止頭髮上的水滴落。

新玉衡見秦文遠一言不合就脫鞋脫衣,不由得一懵,道:“你……你,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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