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他要是真能考進我女兒同一所大學,就算是給他一次機會又如何?”看的出來,周大頭也希望餘年能夠真的考上,可這周大頭心裡也門兒清,女兒的大學不是那麼好考的。
可兩個月後餘年無法考進中南財大,他不去報案,這又是他們家一個笑話。
想到這些,周大頭氣的鬍子直吹。
餘家院子,餘康靠在門口,大口的抽著旱菸,手裡一根扁擔。
他的左手緩緩的撫摸著這跟隨了他走街串巷賣糖人賣了將近二十年的扁擔,如同撫摸著一件曆經千年的藝術品。
餘年路過父親身上,對上父親視線,看了眼扁擔,不由一顫。
父親這是要動手?上一世的今天好像冇捱到打啊!這扁擔跟了父親二十年,而餘年也被父親這根扁擔打了二十年。
所謂不打不成材,可上一世的餘年還是一身反骨,不但害死了周婉,也害死了父親,自己愧疚了一生。
“你真有把握通過成人高考考進中南財大?”餘康抽了口煙,摸著扁擔,強壓著心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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