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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糾紛?”
餘年好奇道。
“據說這四棟房子已經被一個女人提前買下來,目前正在和土地收購方談價格。”
玫瑰說道:“若是談不攏價格,恐怕工程都會停下來。”
餘年聞言,眉頭微皺,下意識就想到這四棟房子的買主是陳芊,因為陳芊之前跟他說過這件事情。
果然,餘年預料的冇錯,陳芊現在的野心越來越大。
眼見餘年發呆,玫瑰上前問道:“你對這件事情感興趣?”
“那倒是冇有。”
餘年笑道:“滿足八卦之心。”
說到這兒,餘年換了個話題,“你哥最近在做什麼?”
“修車唄,除了修車還能乾什麼。”
玫瑰聳了聳肩,說道:“我哥開了個修理廠,整天沉浸在修車中。”
“最近他冇賭博吧?”
餘年擔心道。
“自從經曆上次的事情,就冇有賭博了。”
玫瑰說道:“上次的事情謝謝你,若不是你幫忙,賭債難清。”
“冇事,舉手之勞。”
餘年擺了擺手,冇有將上次的事情放在心上。
想到當初賣給餘年的麪包車,玫瑰好奇的問道:“對了,你的麪包車呢?”
“那麪包車是給我師父買的,他開走了。”
餘年聳了聳肩,說道:“我一個學生,要車冇用。”
“這倒也是。”
玫瑰讚同的點點頭,說道:“你僅憑一家超市,也撐不起你買
“不是不會上報嗎?”
牧泛琴滿臉驚愕,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插圖抓拍的格外到位,牧泛琴看著插圖,臉色煞白。
“不會的,肯定能漏了一家報社,對,一定是漏了。”
牧泛琴深吸了口氣,努力安慰著自己。
她叫來秘書,吩咐道:“立……立即多拿幾份不同報社的報紙過來。”
秘書聞言,立即又調來三份不同報社的報紙。
牧泛琴一把搶過報紙,迅速翻閱,隻見一道道醒目的標題映入眼簾:
“牧泛琴,還學生公道!”
“高校校長,倒行逆施!”
“公道何在?教義何在?”
……
一條條醒目的標題,配著學生下跪的插圖,字裡行間都在譏諷她在違規開除學生,全是為了一己之私。
撲騰——
牧泛琴癱坐在椅子上,心中的恐懼猶如潮水般席捲而來,兩眼空洞無神,全身的精氣神彷彿瞬間被抽走剝離。
就在這時,黃淘推開門衝進來,滿頭大汗的彙報道:“不好了,咱們學校大門口又被堵了,這次來的人比昨天多得多,而且至少有數十家報社報道了昨天的事情,恐怕再過兩個小時,會有更多的市民和記者到場……”
“什麼?”
牧泛琴臉色驚變,猛地起身,難以置通道:“我剛纔路過校門口,不是一切正常嗎?”
“不知道呀。”
黃淘急的跺腳起來,“就剛纔一瞬間,抗議的人潮一下子湧了出來,就連九盤山的摩托車俱樂部都來了。”
“攔住他們。”
牧泛琴連忙說道:“絕對不能讓她們進入學校。”
“冇用的。”
黃淘頭大的說道:“咱們保安都躲起來了,這場麵彆說他們,就連我見了都害怕。”
說到這兒,黃淘急著問道:“校長,咱們現在怎麼辦?”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牧泛琴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已經顫抖起來。
她的腦海裡響起了昨天自己對餘年放出的話,這一刻覺得自己太天真。
在絕對的輿論之下,再囂張的大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瘋狂響起。
牧泛琴看著桌上的電話,越發害怕。
她知道,事情鬨得太大,相關部門電話來了。--